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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作品中的君子形象,文学作品中的伪君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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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中淑女和君子各是怎样的形象

《关雎》中“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的,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说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它所写的“君子”和“淑女”,指的是一种与美德相联系的结合。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译文

关关和鸣的雎鸠,栖息在河中的小洲。贤良美好的女子,是君子好的配偶。

参差不齐的荇菜,在船的左右两边摘取。贤良美好的女子,日日夜夜都想追求她。

追求却没法得到,日日夜夜总思念她。绵绵不断的思念,叫人翻来覆去难入睡。

参差不齐的荇菜,在船的左右两边摘取。贤良美好的女子,弹琴鼓瑟来亲近她。

参差不齐的荇菜,在船的左右两边去拔它。贤良美好的女子,敲起钟鼓来取悦她。

赏析

《关雎》是《诗经》的第一篇,人们冲常认为这是一首描写男女恋爱的情歌。全诗语言优美,善于运用双声、叠韵和重叠词,增强了诗歌的音韵美和写人状物、拟声传情的生动性。

这首诗还采用了一些双声叠韵的连绵字,如“窈窕”是叠韵,“参差”是双声,“辗转”既是双声又是叠韵,增强了诗歌音调的和谐美和描写人物的生动性。

古时的君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形象?

古时的君子是指人格高尚、道德品行兼好之人。

“君子”观念在中国各家中,儒家尤其孔子对之极为重视。虽然,在人格塑造的理想中,儒家有圣人、贤人;道家有真人、至人、神人,究其境界均似高于君子,然而圣贤究竟不世出,真人、至人、神人尤其高远而不易攀及,世间完人总是不多,因而一较普遍的、较易至的、较完美的人格典型---君子,也就特别值得注意与追求。“君子”一语,广见于先秦典籍,多指“君王之子”,着重强调政治地位的崇高。而后孔子为“君子”一词赋予了道德的含义,自此,“君子”一词有了德性。《易经》《诗经》《尚书》广泛使用。《周易·乾》:“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诗经·周南·关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尚书·虞书·大禹谟》:“君子在野,小人在位。”

诗经中的男性形象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大体上反映了周代社会面貌和人民的思想感情。作品运用赋、比、兴等艺术手法以及外貌描写、心理描写等对人物形象进行刻画,塑造个性化的人物形象,对后世文学艺术产生了深远影响。有关《诗经》的研究中,男性人物形象研究较少于女性人物形象研究,但是,出现于《诗经》中男性形象是不可忽视的。

《诗经》中通过描写田猎、征伐、婚恋等场景中的男性形象,表达对“君子”美好的祝愿、赞扬,或责难与埋怨。同时,体现出古代男子对德美与貌美的追求。基于以上几个考虑,本文试图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考察,从而浅析《诗经》中男性人物形象。

一、《诗经》中男性人物形象的类型

从作品的内容来看,提到男性人物形象的有田猎、征伐和婚恋三个场景。在此三个不同的场景中,表现出来的男性形象各具特色。

田猎场景中的男性人物形象。《诗经·郑风·大叔于田》是一首描绘一个能骑善射的青年猎手的诗。诗共三章,第一章开篇两句:“叔于田,乘乘马。执辔如组,两骖如舞。”古代男子田猎或借助于狩猎工具,或为展示自己的英勇,而选择赤手空拳与猛兽搏斗。“袒裼暴虎,献于公所。” 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以为“暴”与“搏”是一声之转,并引《孟子》中的“冯妇善搏虎”,而赵岐《章指》为“犹若冯妇暴虎”为证。由此可见,男子袒身赤膊与猛虎搏斗,把猛虎击倒之后,还若无其事地扛起来献给美丽的公主,其英勇无畏可见一斑。第二章继续描写道:“叔善射忌,又良御忌。抑罄控忌,抑纵送忌。”“善射”和“良御”生动准确地描写出男子的狩猎本领高超与技艺娴熟。第三章结尾两句:“叔马慢忌,叔发罕忌,抑释掤忌,抑鬯弓忌”,展现出来的是一幅狩猎之后,叔悠闲地控马慢行,将箭收入箭筒中,拉过弓袋将弓放好的画面。全诗张弛有度,叔之英雄风度淋漓尽致地显示出来。

征伐场景中的男性人物形象。战争徭役诗是《诗经》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征夫们常年在外征伐不息,在家的思妇想起远征的男子内心忧愁不已。《诗经·小雅·何草不黄》正是一首写征夫的诗。全诗共四章,以疑问句开篇。“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征夫怨愤征伐频繁,自己只能不停奔波于野外,居无定所,有家不能归。“何草不玄?何人不矜?”朱熹解曰:“兴也,言从役过时而不得归,失其室家之乐也。哀我征夫,岂独为匪民哉?”“矜”,或读为“鳏”,以为指行役者所过的鳏夫生活。或训为“病”,以为此指劳瘁病苦。此诗中连用五个“何”,连连发问,征夫满腔怨愤勃然喷发,对自身艰难处境的忧伤无奈与对战争徭役频发的愤慨之情使其写下此诗。然而,在《诗经·卫风·伯兮》中,以思妇的口吻所描绘出来的征夫,竟是另一番味道。此诗描写的是一个妇人想象她的丈夫在战场上威风堂堂、英武的模样,颇带有骄傲之感。“伯兮朅兮,邦之桀兮。”朅,偈的假借字,《玉篇》引作偈,威武健壮的样子。“伯也执殳,为王前驱。”马润辰《通译》:“执殳先驱,为旅贲之职。”妇人想象中的阿哥英勇、英武、英俊,令她相思不已。

婚恋场景中的男性人物形象。《诗经》中久经传诵的名篇《诗经·卫风·氓》是弃妇诗的开山之作,男子“氓”以负心汉的形象出现,在成亲之前,“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嗤嗤,《毛传》训为“敦厚之貌”,《韩诗》训为“意态和悦貌”。即一开始,男子笑嘻嘻的抱着布来找“我”换丝,而实际上是与“我”商量婚事。接着“将子无怒,秋以为期”,表明男子因婚期未定,而迁怒于“我”。至于婚后,“言既遂矣,至于暴矣”,男子与“我”一言不和,便暴力相向。沿着男子性格变化的轨迹来看,由最初的谦谦有礼貌,转至最终的粗暴无礼貌,导致婚姻的不幸,可称得上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第一负心郎。但是,《诗经》中另有作品描写出来男子的另一番情状。《诗经·小雅·黄鸟》写一个入赘女婿备受凌辱而又毫无办法的感叹之诗。“此邦之人,不我肯榖。言旋言归,复我邦族。”男子就婚于女家,被社会与家族瞧不起,在女家也受尽歧视,因此,男子对此邦之人仇恨万分,言及“复我邦族”,但若我邦族可以依靠,怎么会入赘至异国?

二、《诗经》中的男性美

《诗经》不少篇幅对男性进行了细致的刻画,笔者将《诗经》中的男性美主要分为形貌美与品德美。

形貌美是指形体相貌的美。古有美男子如掷果盈车的潘安,如螓首膏发的韩子高,对美男子的描写在《诗经·小雅·裳裳者华》中,时见一斑。“裳裳者华,其叶湑兮。”女子对她所欣赏的贵族青年怎么看都很喜欢,连周遭的景物也变得艳丽非常。花儿鲜艳,叶儿茂密,心情舒畅。其后,“裳裳者华,芸其黄矣。”“裳裳者华,或黄或白。”都是因女子因遇上了钟情的人儿而心花怒放,遂移情于身边的事物,这便是“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女子见到了自己心爱的人,便接着描写道,“我觏之子,维其有章矣。”男子彬彬有礼,文雅大方,女子难以忘怀,于是反复吟咏。

品德美是指有礼有德。从《诗经》的内容看,男性人物形象具有忧国忧民、兄友弟恭、孝悌、正直、诚实守信等美好品质。《诗经·大雅·板》是诗人假托劝告同事、实际上是劝告厉王的诗。“上帝板板,下民卒瘅。出话不然,为犹不远。”上帝的想法已不正常,天下的百姓都遭殃。当权者的话已不可信,制定政策也目光短浅。这是劝谏之由,诗人眼见国家一片混乱,无辜百姓成了受害者,心中万分焦急与苦痛,而当权者却不会根据国情制定政策,说话反复无常,令人失望。此诗第七章是规劝同僚应持着美好的品德,使贤人各尽其职,国家安宁;第八章写应以厉王为鉴,敬畏上天。诗人一腔忧国忧民的热血,尽在此诗中。《诗经·小雅·蓼莪》是一首孝子思亲诗。“哀哀父母,生我劬劳”,男子为父母的逝去而悲痛万分,想到双亲费尽辛劳养育了自己,自己却还未来得及回报他们。“缾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此处用到比喻的修辞手法,缾喻子,罍喻父母,就如同子女未赡养父母便是父母的耻辱。这从反面强调了其孝心之重。

通过以上分析,笔者从《诗经》中男性美的两个方面——形貌美和品德美——得出这样一个观点:当时的男性重外表亦重德行。周王朝通过礼乐制度来规范不同等级,形成等级间的差别,于是从穿着打扮上便能进行区分。且人皆守礼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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